并不长,可卓枫犹豫着,走了好久才走到了底。
两年前,在贵阳警察局遇见诸时军后,她后来又连续在贵阳的警察局和火车站找人,都没有发现诸时军,可以确定的是,诸时军一定在距离贵阳不远的某个地方。久寻不到人,让卓枫也一度放弃过。
一今年五月份,在她的婚礼上,母亲含着泪说临死前哟啊是能见小鲜一面她死也瞑目了,才又激起了卓枫找人的决心。这一次,她没有再使用正规手段,而是直接聘请了一个很有门路的私家侦探,据说他能有法子舀到公安部内部的资料。
十天不到的时间里,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就到手了。
葛村这个在中国地图上毫不起眼的西南小山村,跃入了卓枫的眼帘。卓枫那时候正想辞去手头的工作,就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做了工作交接,在得到了丈夫的支持后,一路南下,从贵阳到白家古镇,最后到了葛村。
一路上,卓枫不时地舀出了哥哥留个她的唯一的一张全家福,那是小鲜满周岁时拍下的。照片上的小鲜还是个额头毛发稀疏有着三层小下巴的“小胖子”。
从六岁离开北京到十岁,中间的四年,对于一个成长中的女童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卓枫怕看到一个拖着青鼻涕,花猫脸的粗莽山里娃,她也怕小鲜不肯跟她离开葛村。
是的,带着小鲜离开葛村,无论诸时军那老狐狸使什么手段,卓枫都会带走小鲜,毕竟诸时军是个有罪在身的人,小鲜跟着这样一个品行败坏的人是不行的。
“这里就是诸家,请问你找哪位?”小鲜话一说完,那个戴着登山帽的女人咬了咬嘴唇,卓枫一紧张,就会犯这个毛病。
“我找诸小鲜。”卓枫的眼神掠过了小鲜,直看向了敞开着门的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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