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理论”直说的家人们纷纷点头称是,听的入了迷。
那夏啸天越说越来劲儿,是越说越得意。
“你们知道那个龙得水这次为什么敢回来吗,我告诉你们,如果没有咱当地驻军的支持,我给他龙家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回来。哎!可是他回来了,哎哟瞧把那帮穷鬼们给高兴的哟,就像是见了亲爹一样哭鼻子流泪的,觉得有人给他们撑腰了,可以明目张胆的和老子作对了。好吧,就让他们高兴吧,使劲的高兴几天吧。”
“是啊大哥,这几天莲西村那帮穷鬼们闹腾的可欢了,喊口号、宣誓言,连诈唬带叫唤,我在家都听见了。我这心里呀都窝火死了。”夏啸川咬牙切齿说到。
“别着急二弟,我敢说他们蹦达不了几天了,因为我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底细了,摸清了他们的底细,我的心里边就已经有数了。”
“太好了儿子,娘就知道你有办法,快讲讲,快讲讲!”
夏霸婆着急的催促到。
“我已经通过咱驻军的李长官和王长官摸清了他们的底细,龙得水的亲家通过关系找到了咱们驻军八师的师长,师长把任务压给了咱们紫云县的四团卢德胜团长,卢德胜团长又把任务压给了这个叫任庆伟的副官,这个任务就是保护龙得水的命,他们不允许我们用私权来灭了这些王八蛋,特别是不能依仗振东的保安团还有老四的警察队,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着急动手。要等到……。”
“爹!你说了半天原来是顾忌这驻军啊,以我看这驻军也没啥了不起的,再说了咱们每年可是额外的给他们上着供呢,这些家伙是狗也该喂熟了,咱们杀个人他们……。”
儿子夏振东不合时宜的打断了父亲的话。
“住嘴,你懂什么啊。”夏振东训斥道。
“孙子,你先别吭声,啸天,你继续说”
夏霸婆正听的仔细,她伸着脖子不停地眨着三角眼。
“你别以为咱们给了他们好处就可以不顾他们的底牌,你用脑子想想吧儿子,这也就是咱夏家,要是换了别人,别说那龙得水亲家有势力,就单是那龙家多送些礼物过去咱们或许早就没命了。驻军的厉害你们不是不知道,咱们东乡的那个范乡长是怎样死的你们都知道吧。”
这一句话满屋子的人都听了个目瞪口呆。
紫云县的人都知道,东湖乡那个范乡长因为得罪了驻军,半夜里醉酒回家被驻军一发炸弹炸飞了天。家属到县里哭闹,要求县长主持公道,最后驻军勉强给了个答复:“演习走火,已经对炮手停发两个月军饷,关十天禁闭处分。”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嗯?你们说说吧。这样的主谁敢去惹啊?咱们敢吗?”
看到一家人低头不语,夏啸天便继续说道:“咱们不但不敢得罪人家,还要把大把大把的金条钞票送过去,不然的话,咱们等不上仇家动手了就已经完了。”
“儿子啊,听你这一说娘明白了,咱们这次可就不能像十几年前那样大开杀戒了。”
夏霸婆有些遗憾的说到。
“当年那是上头支持我们呀奶奶,上头一声令下剿杀共党分子,把妄想夺咱们印把子的人都给杀了,真是过瘾。”
夏振东抢过话来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向往的表情。
要说这夏振东能当上紫云县保安团大队长的职务也不全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当年十几岁的他就在保安团当了小队长,白色恐怖中镇压敢于革命的百姓,屠杀农会干部,也是立下了大功的人物。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啸天?快点给娘说说呀。”
“对呀,大哥,这杀又不能杀,那咱们该怎么办呢?现在咱们的对手又这么猖狂。”
“怎么办?这也是我这几天反复在考虑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心里有数了,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不能立刻除掉对手,而对手也拿咱们没有办法,现在我们两家都只有等待,等待什么呢?等待一纸公文裁判,只要有那么一张公文裁判,即使是盖上县府的大印的一小片纸,我们两家的生死之战立刻就能见到分晓。如果判他们输了,我们就可以带领县大队和警察队将他们就地正法,如果我们输了,那么军队的人就会立刻向我们索命,所以这小小的一张纸就能决定着咱们的生死命运啊。”
“嘿!他娘的,这闹了半天,咱的命运也会决定在人家的手里边。”
夏振东一句话出口,夏家五虎一老顿时间沉默不语。厉害了这么多年,原来自己的命运也会被别人掌握的时候,而且是生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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