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致。
“这里面的每一块煤,上面都有血迹,是那些煤矿工人的血。”卓凡二看着那些代表着巨大利润与财富的“黑金”,莫名其妙且愤愤不平地说道。
说完,也不待我们答话,卓凡二就让三哥将车开到了一处较僻静的浴池的侧面停下,并让三哥车子别熄火,就在车子里面当我们,万一一会儿真要是打起來什么的,我们就在这里会合,再冲出去。
吩咐完,卓凡二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和胖子也赶忙跟着下了车。
“你知道去哪儿找李茂吗。”胖子看着好像道挺熟的卓凡二,有点儿拿捏不准地问道。
“不知道啊,可我有办法让他出來迎接咱们,呵呵”卓凡二看向胖子和我,促狭地一笑。
“吹牛逼不上税,你丫就可劲赖玄(lai发三声,意思是说话沒边沒沿儿、胡吹六哨)吧,操。”胖子知道卓凡二來之前肯定已经打听好了李茂藏身的地方,否则岂不是傻老婆找野汉子,瞎等一个点儿啊。
“我真不知道,三哥说了,那孙子疑心大,怕被仇家惦记,每天行踪不定,去哪儿脸心腹都不知道,只能靠多多部手机联系,咋样,这孙子够狡猾的吧,呵呵”卓凡二看着我和胖子,很认真地说道。
嗯,那我们倒要看看您是如何把这孙子从耗子洞里给揪出來,呵呵”卓凡二一番故弄玄虚的话十足勾起了我和胖子的兴趣,倒真想看看他是如何引出李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