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10 回门


    他也没做什么。

    白天他睡得多,晚上睡不着。

    谢星珩问他要不要玩会儿。

    大晚上的,能玩什么?

    江知与用眼神表示疑惑。

    谢星珩指指自己:“玩男人。”

    帐子里光线暗,还是用的成亲时的红纱帐,被褥毛毯也是喜气图样。

    外边烛火照得朦胧,往人脸上添妆添红。

    江知与顶着红彤彤的脸,眼眸如水,看见谢星珩也红了脸,不由想到“鱼的七秒记忆”。

    谢星珩换了种说法:“那你今晚陪我学习。”

    江知与扯毯子,遮了半张脸,眼睛里都是笑意:“学什么?玩男人?”

    该害羞还是害羞,真要办事不扭捏。谢星珩爱死他了。

    “行不行?”

    谢星珩没藏住紧张:“我复盘过了,上次我着急了,这次我们慢慢来,多多尝试,好不好?”

    江知与点头。

    谢星珩强调:“整晚都陪我。”

    江知与继续点头。

    谢星珩非要他开口说个行或好。

    好像不得到许可,他就什么都不会做一样。

    江知与被他问得,脸红如虾。

    他想,怎么这么多问题。

    爱问。

    问就是不可以。

    他说:“不好,不行。”

    谢星珩:?

    “你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还问?”

    江知与理直气壮。

    谢星珩:“”

    好好好,玩潜规则是吧。

    问就是不行,不问就是都可以。

    他斜跨过来,虚虚坐在江知与腰腹上,俯身吻他。

    浓情融入夜色,又到鸡鸣方休。

    今晚没有饮酒,江知与擦洗过后人还醒着。

    谢星珩躺下,自然朝他伸手,给他牵着。

    是昨晚答应的睡觉距离。

    江知与心里一片柔软,也往那头靠近了一些。

    再过阵子,他适应了,就能抱着睡了。

    次日回门,夫夫俩起得早,都穿了带红的衣服。

    江知与有固定的搭配,里边素,外边亮。

    内穿米黄窄袖长衫,外披半袖红满池娇圆领袍。

    腰间系的革带,悬挂玉佩、香袋、小荷包。

    谢星珩眼尖,看见衣橱里还有红红绿绿的灯笼裤,他指着那边问:“是外穿的吗?”

    江知与回头看,“你想穿吗?”

    他顺手在谢星珩腰上比划了下,“应该可以穿。”

    谢星珩:“不,我就问问。”

    他上辈子黑白灰穿到死,这辈子倒是鲜艳了。


    时辰还早,江知与拿了几套米金、金绿花样的衣服出来,在身上比对给谢星珩看:“这样搭配的,过节时才穿。”

    大启朝至今已有三百年,今年是佑平三十二年。前年里,才解禁了衣料,买得起就穿。只在纹样上多有限制。

    江承海当即请了十个裁缝来家里,一家都做了几套体面衣裳。

    好衣服容易坏,他们平时少穿,也不想被人抓了把柄。

    江知与有五件素色锦衣,他去年收着了,今年长了几分个子,眼看再不穿就只能送人,才拿出来穿。颜色漂亮,料子舒服,他很喜欢。

    谢星珩自己不爱鲜艳,看小鱼比划,又想他穿。

    江知与想了想,“晚上穿给你看。”

    今天回门,低调点。

    谢星珩:“”

    你带的礼,可一点都不低调。

    江知与今天不戴抹额。

    见谢家长辈,也是正式场合,但孕痣得露着,要给谢家人看看他的孕痣。

    他不喜欢这个步骤,像看牲口。

    可遮起来又欲盖弥彰,徒增麻烦。

    今天赶早出门,江承海和江致微走得更早,给王管家留了话,若谢星珩想去帮忙,就去镖局等着。

    官府能调动的官差有限,从护城守备军里借调,江家能用却不敢用。

    一来僭越,二来不想在常知县那里交老底。

    昨天已经送过粮,今天送药。

    隔离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有些反应极端,江家自己带镖师压一压,免得他们抢药抢人。

    谢星珩去镖局等,就能跟着一块儿到常知县面前露个脸。

    谢星珩果断道:“我不去。”

    这种累人的事,就交给有能者干。

    他无能。

    他要回家。

    礼多,府上叫了六个小厮,抬了三抬礼,跟着一块儿往谢家去。

    从江家出来这一路,都有百姓瞧热闹。

    有些甚至是老远过来看热闹的,叽叽喳喳说等了很久。

    江知与用檀香扇遮脸,感觉孕痣都在发烫——出门还是应该戴抹额的。

    谢星珩没见过这阵仗,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瞧瞧这一个个的多热情。

    他社牛属性大爆发,走夹道里跟领导走红毯一样,一手牵着江知与,一手举起跟群众打招呼。

    “大家好啊,大家辛苦了。”

    “我这模样配得上我夫郎吧?”

    “哈哈哈哈没有鸡蛋吃了,江家要养我这个饭桶了。”

    “看不见他脸是正常的,我长得也不差,不枉你们走这趟。”

    “劳烦各位让一让,聊归聊,闹归闹,误了时辰可不好。”

    江知与:“”

    他侧目看,谢星珩脸皮都没红一下。

    由此可见,昨晚脸红,是多么难得的场面。

    江家产业都在丰州东区,靠近东城门。

    府邸在东区中心的东来街,镖局跟家里隔着八条街,回门不走同样的路,朝另一头绕,多走了半刻钟才到。

    谢星珩嫌弃丰州的路窄。

    若再宽大一些,人多也能走马车。

    现在人累心疲,他看江知与的脸都热炸了。

    百姓的热情遭不住。

    他还以为古人多保守,走半路,居然还有哭喊着要江知与再招个“赘妾”的,给谢星珩都听愣了。

    进了巷子,他嫂子陈冬带着小豆子在门外盼着,才刚进来,小豆子就超大声喊了句“二叔”,哇地哭出来,哭声在巷子里传出回声。

    谢星珩捏捏江知与的手:“待会儿见面就给他糖,一颗糖他不会理你,你再加一颗,他会看看你,再多给两颗,他就会理你了。”

    小孩儿好哄,他不哭闹,什么都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相关:    百炼飞升录  修罗武神  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  神话版三国  修真门派掌门人  

同类最热
搜"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360搜"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语言选择